前方的路太迷茫不定,前方的路又有太多的誘惑。每一條走過的路,都有它不得不這樣跋涉的理由,每一條將走的路,又有它不得不這樣選擇的方向。路再長,總有它的盡頭,生命再短,總有它的精彩。
誰不為流星的光輝所感動,誰不為卵石的光澤而贊嘆。而那是生命留下的紀念,誰會愿意在離開后被人拋棄在記憶的背后,誰不會想到永存二字。
愛,一個又一個時代永恒不變的話題,淚水注定與愛情結伴而行,淚水會為愛情拭去塵世厚厚的塵埃。
珍珠是貝對沙礫的愛,流星是蒼穹對星的愛,波濤是大海對水珠的愛。它們用不同的方式詮釋著對愛的感知。
一句:“上帝也許不是這樣認為的”。讓許廣平為魯迅付出了一生。沒有名分,沒有地位,有的只是對魯迅的深深的愛意。許廣平伴魯迅走完了下半生,替他走完了未盡的道路。
原來,一生的付出僅僅是為了一個“愛”。或許,一個人的一生能夠切切實實的完成一件事情是一種偉大。這種偉大使之永存。
其實,人生本身一直在尋找。尋找一個可以讓眼睛?康捏A站。忙忙碌碌只為了這樣的一個目標。
加西莫多對愛斯梅拉達的愛來自心靈;聶赫留朵夫對瑪絲洛娃的愛來自追悔;黛玉對寶玉的愛來自前世的恩情。
或許,此時此刻的自己對愛的詮釋太單純了點。這是因為自己對愛充滿著新奇與幻想。我不想在離開時留下的只是空白,想讓身邊的人記得自己。這聽起來似乎有點殘酷。自己到了另一個世界,卻獨自讓還活著的人承受一份失去的愛。
無可厚非,愛是“自私”的,但愛卻會永存。
可能,這愛是一曲悠長的《梁!罚蚴悄前l(fā)黃的相片上留下的笑臉,更或是許它是夢里出現(xiàn)的熟悉的背影。
愛有長度,這長度只能用直線來丈量,只能用省略號來詮釋,畢竟,愛存在于天地之間,與高山流水同存。
永存的愛,唯一能用永恒來詮釋的奇妙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