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愛了整整一個曾經(jīng)。你不曾發(fā)現(xiàn),那個簡單樸素的筆記本中有我深深的眷戀,還是你早已發(fā)現(xiàn),只是故作不知。葉子是不會飛翔的翅膀,小心翼翼的掛在樹枝上,一片、兩片、三片,輕輕的搖晃著,我取下一枚,盛夏的鮮綠,夾在最愛的青色筆記本中,等待著你在上面留下痕跡。一天、兩天、三天,葉子干枯了,你還沒有出現(xiàn)。這又是你故意的吧!
兩個人,喜歡在一瞬之間。你說喜歡我的時候調(diào)侃的語氣讓我不自禁的想到很古的古代,街上的紈绔子弟調(diào)戲良家婦女時用的俗不可耐的千年不變的詞語,你是那樣的人,或許那時候我是認(rèn)定了的,在瞬間跟你說不可能。還是照常接到電話,一成不變的調(diào)侃語氣,直到有一天,你打電話的時候說怕我覺得你煩,我才看到風(fēng)吹落輕紗的聲音,絲絲不安。認(rèn)定的事,從來都只是片面的判斷,我沒有喜歡你,說著說著就不自信了,喜歡在看不見陽光的地方悄悄發(fā)芽了嗎?
別相信任何人,包括自己。什么時候深深刻著的一句話?不知道了,只是很久很久沒有聽到它發(fā)出的聲音,這時突然出聲,將我的魂去掉了三分之一,從此不完全的靈魂無依無靠,開始找一棵棲息的榕樹,停止漂泊的歲月,只是在哪里,漂泊中又走丟了三分之二的魂魄,再也找不到該找的方向,路過,有樹伸出枝丫,就以為是讓自己休息的地方到了,毫不猶豫的靠上去,不想一頭栽倒,枝丫是空的,離依靠的地方太遠(yuǎn)太遠(yuǎn)……失去了魂魄的軀體在世間四處游蕩,在那里一廂情愿的摔倒一次,就再也不作停留,只要不去依靠,就不會有被摔倒的危險,于是軀體不停的向前、向左、向右,走了一千里,兩千里,繼續(xù)不停的走著,累了,還是繼續(xù)走,餓了,仍然堅持走著,不知道要走多久,不知道沒有休養(yǎng)生息的情況下可以支撐多久,但就是深信:不能停留,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無奈,只一具軀體,沒有辦法做更多的思考,便僅憑記憶選擇做與不做,是對是錯就放在做了之后,受傷了就是錯,錯了就永遠(yuǎn)不去觸碰,算不算一種明智。如果魂靈都在的話,或許沒有如此決絕的選擇,不僅僅只是對錯,然而它們都不在。
快樂是一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的詞語,名詞。從晨曦到斜照,讓空氣中數(shù)不盡的塵埃來記錄一下,遇見你的時候你說認(rèn)識我,算不算快樂,算吧,至少激動了一小下,你那么優(yōu)秀,那么高傲,那么不可一世的樣子認(rèn)真的說認(rèn)識,就當(dāng)成是我快樂了一次。接受你調(diào)戲的時候,我是笑著的,沒有顧忌,只是單純的笑著,是兩次快樂。陪你去玩的時候,我?guī)Я艘话褌,躲在傘下,雨水打濕了我的半邊身子,打濕了你的半邊身子,你說我是最好最好的人,算是快樂吧,喜歡淋雨的我被人真心供奉定是歡喜的。路過某條街,被你拉過路邊,躲過了迎面而來的摩托車,不言而喻有多幸福,沒有生命的話就什么都不存在了,我很懂得感恩。遇到一對情侶,男生打了女生,你小聲告訴我找男朋友別找那樣的,深深凝固了,是快樂,被關(guān)心后的快樂。想想我是快樂的,留下這么多回憶,應(yīng)該如此。如果就這樣的話,你是不是眷戀弱水三千?你生日的時候,我在黑夜里看著你對每一個人舉杯、微笑,光芒四射的你太過優(yōu)秀,是天空中遙不可及的月亮,生來就是大公無私的,你在街上的時候,不斷停下來和每一個認(rèn)識的人打一分鐘的招呼,笑意吟吟的你包攬?zhí),是天邊那望不盡的大海,沒有什么事情的時候總是在一個世界里游刃有余,聊天氣,說道理,忙碌的勝過高升的太陽,你太炙熱,引來好多寒冷依靠,而我恰好被隔絕在外。弱水三千,我只需一瓢足以。
相信在海枯石爛的預(yù)言里,卑微渺小的幾近于一個黑點(diǎn),木目,用眼睛看到木頭才是相,即是眼見為實,你捧給我一份透明的關(guān)心,施予我一個看不見的承諾,在合適的時候,合適的人合適的推力下準(zhǔn)備告訴我一個天長地久的未來,或是一個愧疚自責(zé)的抱歉,然后一走了之,請允許我拒絕接受,不管是什么,都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所以我先轉(zhuǎn)身,離去,留下你在那里或走或停,如果在下一分鐘,我還看得見你的身影,我會告訴你,我什么都不相信,但是我是一片不會凋落的葉子?墒牵覜]有看見,什么都沒有。葉子還是不落下,太久了干枯了,你會回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