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花英慕,可從小到大許多人都叫我櫻木,只因我的名字與動漫畫中那個男兒當(dāng)入樽里的櫻木的名字的發(fā)音相同,脾氣也與他爆燥時很相似,許多時候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特別是自己受欺騙或被人欺負(fù)的時候。
一個女孩的脾氣這個樣子就會注定了她是一個強(qiáng)悍而又不受男孩歡迎的女孩,就算她長得也不丑,也不會成為男孩心中的女孩。
雖然我也想溫柔一點,可是,如果遇見到那種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人的時候,我會對他毫不客氣,也不會像那些受欺負(fù)也不敢出聲的膽小女孩那樣,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來強(qiáng)逼自己忍下就算了。而我會與他拼個你死我活,或許我打不過他,但我那種氣勢絕不輸人,從小到大就是因為我的脾氣,從來沒有人敢欺負(fù)我,而那天,當(dāng)我第一次見到流川楓時,我就送給他一拳,把他的左眼打黑。
哼!誰叫他趁我不在意的時候,把我從正踩著的單車上拉下,讓我摔倒在地上。我頭上的火焰高燒,哪有不報仇的理由?
不要以為他真的叫流川楓!其實他的真名叫劉川峰,是我們班上一個笑著像個無賴的家伙,看到他就感到惡心,誰叫他整天一見到我就會露出那一副白到好像假牙的牙齒來對著我笑。
這輩子永遠(yuǎn)不會忘記與他結(jié)仇的那一天,正是我上高中的第一天放學(xué)的時候,我踩著單車隨著放學(xué)的車水馬龍往家趕,在經(jīng)過一座不是很寬的水泥橋的時候就見到幾個年紀(jì)與我們差不多的男孩坐在橋欄上,就在我專注地慢慢地踩著車的時候,那個該死的混蛋,惡作劇般的拉一下我那向前沖的單車的車尾,讓我摔個狗吃屎,幸好我的雙手落地第一,要不,我的牙齒真的要去鑲副假牙了。所以,我自從在教室認(rèn)出這個混蛋開始,就想把他的牙齒一顆一顆的撥下來,來解我心頭之恨,有好幾次見到他又和那天與他在一起大笑著起哄的家伙時,心想,那天沖過去打了他一拳真是太少了,最起碼把他的右眼打黑,湊成一對,讓他變成國寶,那才是叫人痛快呢!
可是,就是因為那一次,我從此與他沒完沒了!
只要我出現(xiàn)的地方,都會有著他的身影,最可惡的是他的那群所謂的兄弟一見到我就會在那里大唱[小芳]的改版:“村里有個姑娘叫櫻木,長得好看又兇惡,一雙想吃人的大眼睛,頭發(fā)長又亂……”
一聽,想不兇也很難,特別是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說有多氣就有多氣,可又沒有辦法。
唯有一人獨(dú)處時才咆哮大叫:“!氣死我啦!”
有時候總會懷疑是不是魔鬼跟我開了個玩笑?竟把我與流川楓沒完沒了的混下去。
又是放學(xué)的時候,而我的車鎖匙不見了,可能是我剛才在操場上打球時弄掉了,找了很久,還是沒有找到。沒辦法之下,只好推著單車去撬鎖,就是在這個時候,我聽到背后傳來一陣的鞋聲,特別的響,特別的散漫、特別令人討厭。不用看了,我聽腳步聲就知道他是誰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站在我的背后,非常地近,我感覺到他呼吸直噴在我的脖子,可能我一轉(zhuǎn)頭就會貼在他的嘴唇上了,他的唇總是粉紅粉紅的,不知道吻下去是怎樣的感覺?一想到這里,我打自己的腦袋一下,發(fā)什么神經(jīng)了?是不是看電視愛情片看多了?一見到他,竟然想吻他?我看我可能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我的鎖匙不見了。”我低著頭看著自行車說。
“走開,我來幫你。”他說完后,就不再說話,用心來幫我撬鎖。
我有點吃驚,怔怔地看著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鼻子還真挺秀的,那炯炯有神的眼神在我的面前仿似兩顆黑寶石那般閃爍迷人,那寬而飽滿的額頭現(xiàn)在已布滿了汗珠。
“怎么了?行了嗎?”
“快了。你先等一下。”
“不行就不要硬來。”
“不行也得行,沒這單車,你怎能回家?”
聽了他的話,我的心突然涌過一陣熱流,他現(xiàn)在心里想的竟然是我能不能回家的問題,而我呢?在他幫我的同時,竟然連一句謝謝也沒有,還送他一句冷嘲熱諷:“你總算說了句人話了。”
“喂!小姐,我?guī)土四,你怎么這樣說話了?”
“哈!施恩莫望報,你該不會想我會感恩流涕地跪在你的褲腳來叩頭吧!”
“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想太多?”一想起那天的事,血?dú)鈺睕_腦門,我的臉就會發(fā)燙:“對于你這個在人背后做一些小動作的小人,我可沒有什么好話送你。”
他的臉上滿是無辜的神色:“我只是一時貪玩而已,當(dāng)時我一拉你的單車尾,我就后悔了,可見你摔下車時想拉你也來不及了!”
“是嗎?你那天坐在那里狂笑的樣子就是你內(nèi)疚與歉意的表情?我呸!”
“不是這樣的!”他狂亂地解釋,而嘴角還是含在一絲笑意:“不過你那天摔得真的好難看,就像一只摔死趴在路邊的青蛙一樣。”
“你到現(xiàn)在還笑?你是不是又想挨揍了?”我又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扇過去,可是這一次被他一手就抓住。
“你知不知道你打人真的好痛的?”
“你也知道痛?你看看我的手,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好,每天都要沾水,傷口現(xiàn)在還在發(fā)炎。”不說還好,一說,我的眼睛突然發(fā)熱,淚水就忍不住盈滿眼眶。
一直以來我都是有什么事都會放在心里的,很少在別人面前表露出來,這一次,特別是在他的面前流露出自己最弱的一面,真是莫名其妙。
可是一見到他抓緊我的手,緊皺著眉的時候,就忍不住掙扎著,試圖要他放開我。
“你別動,行不行?讓我看看。” 他大吼著。
而我見到他兇起來像一只要來吃人的老虎的樣子時,也頓時嚇住了,也只好乖乖地不動,只見他從裝書的袋子里拿出一卷紗布,細(xì)心地幫我包扎好,
“回到家里這兩天,還是少沾水為好。”
一聽他的吩咐,我的心里雖然很感動,但一想起都是他惹的禍時,嘴里還是得理不饒人:“看看你的罪行,現(xiàn)在良心受到責(zé)備了?”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多話的?”
“是呀,我就是喜歡,就是喜歡這樣來責(zé)罵你,怎么樣?”
“那我如果告訴你,我喜歡你這樣來罵我呢?那你的心里是不是還是感到快樂?”他的臉上又換上了無賴的笑容,
“你變態(tài)!”
“是呀!我就是心理變態(tài),現(xiàn)在,我就變態(tài)給你看看。”
在下一秒里,我竟然給他吻住了。
結(jié)果?我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可是,就從這一天起,他成功地進(jìn)駐我的心中。
一個人獨(dú)處時總會想著入迷,只因他的氣息一直在我的嘴邊久久不散。
過完周未回到教室時,一坐下就發(fā)現(xiàn)我的抽屜里多了一樣?xùn)|西:專抹傷口的藥。
不用想,都會知道是誰放的了。
一想到他,還有被他吻的感覺,心突然一陣悸動!
可是在教室見到他的時候,我的臉還是像那一天般的黑。
而他只是笑笑,沒說話。
在我的手完全好了的時候,我約了他放學(xué)后去了學(xué)校最偏僻的角落見面,準(zhǔn)備把那支抹傷口非常好的藥來還他,雖然他很可惡,但我還是會謝謝他。
當(dāng)我來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已來了。
他一見到我就馬上站起來,可我一見到他想跨步走過來時就馬上阻止他:“你別過來!”
“怎么?怕我再次吻你?”
“啊!”我尖叫著阻止他說下去:“我不要聽,更不想想起那一天的事,我就當(dāng)那一天是一場惡夢,就當(dāng)是給一只狗吻了算了。還有,我這次來沒什么目的的,只是想把藥還你。還有,我想告訴你,我們從今以后就兩清了,誰也不欠誰的。”
“你怎能說我是一只狗?你怎能把接吻那種美好的事當(dāng)成一場惡夢?”
“你不要再說了,什么美好的事?你的嘴巴臭死了,我差點給熏死過去。”我的罵聲充滿了埋怨。
“哈!哈!真想不到你們兩個發(fā)展到接吻的地步了?”
身后傳來雜亂的腳步聲,他那群死黨竟不知何時從我們的背后那些粗大的樹桿后全閃出來。
一見這樣的情景,我只能向天哀號:“讓我死掉算了。”
二
望著空著的座位,我的目光呆滯地望著入神。“他為什么沒來上課呢?是不是他家發(fā)生什么事了?還是他出了什么意外?不會死掉吧?呸!呸!呸!”我一巴掌往臉上扇,突然感覺到身體搖晃著,這才定下神來,原來是同桌在推我。
“你沒事吧?”她關(guān)心地問。
怕被她發(fā)現(xiàn)心事,對她笑了笑,說:“沒事,我只是在想著一些無關(guān)重要而又錯失了機(jī)會的事罷了。”
“沒事就好,我還以為你是鬼上身了呢!”她又低下頭寫她的字了,我看了看她,就想到我們的班主任---同桌的老爸,也許從她的嘴里可能知道某些東西。
“我想向你打聽一件事。”我心虛地陪笑著:“流川楓為什么沒來上課?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
“咦?你怎么也知道了?我聽我爸爸說他媽媽打電話來幫他請假了,說他的腳不小心弄傷了。”
“是嗎?真是活該!”我嘴里說著風(fēng)涼話,免得別人知道我的心事,心里卻好像給針刺了一下,好痛!
放學(xué)了,我慢慢地推著單車,腦海里想的都是他的影子,我該怎么辦呢?回家還是去看看他呢?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我有什么資格?也沒有借口去探望人呀!還是回家吧!可是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傷得重不重,不能回來上課,想必很嚴(yán)重吧!反正他家離學(xué)校也不是很遠(yuǎn),我去看看他,反正是順路。
一想到這,我一咬牙毅然地向他家走去。
我按了門鈴,許久都沒人來開,我又不甘心地拍了拍門,高聲問:“有人在家嗎?”
不叫還好,一叫,里面突然響起一陣狂摔東西的噪音,我的心一驚,想起昨天新聞還在講現(xiàn)在有一伙人專進(jìn)屋打劫的事,不會那么巧吧?那流川楓呢?不知道他有沒有給人虐待?他現(xiàn)在肯定一個人不能動彈地躺在地上任人宰剮了,一想到這,我慌急地大叫:“里面的人聽著,我早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很快就會來的了,你乖乖地放了里面的人質(zhì),趕快逃走吧。只要你不要傷害里面的人質(zhì),我……”
門突然打開了,流川楓滿頭汗珠地挨著門邊,右手用紗布包得就像一只五月棕子那樣掛在胸前,右腳用石膏固定著,他挺著腰,用不敢相信的眼光看著我,聲音突然變得非常溫柔:“你怎么來了?”
“你沒有給人綁架、虐待?”
“喂!女人,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慘叫聲,還有摔東西的聲音,所以……”
“所以你就大聲地說你已經(jīng)報警了?”他笑咪咪的又溫柔地問:“櫻木,原來你的心里早已有我……”
“你還說?是不是想挨揍?”給人說中了心事,我有點老羞成怒地緊握拳頭,真的想打人了。
“好了,我不說了。再說下去,我的肚子就受不了強(qiáng)忍住不笑的痛了。”他推開門讓我進(jìn)去。
“那你不在床上躺著?”
“我聽到有個女子在像殺豬般的大叫,又把我家的門差不多拍爛,我本來躺在床上的,忍不住出來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孽在怪叫!心急之下,就忍不住把東西打爛了。”
“你還說?你才是妖孽”
“好了,不說了,再說我的臉又會受到你的攻擊了。”
“算你識趣!”
“我聽說你受傷了,很快就期中考試了,如果你不能回學(xué)校上課的話,你的課程將會跟不上的,所以我今天來幫你補(bǔ)習(xí)。”
“你進(jìn)來先坐著。”
我轉(zhuǎn)過身:“那你呢?”
只見他站在那里滿頭大汗的不好意思地對我笑了笑。“我得慢慢來才行。”
我走過去,來到他面前,轉(zhuǎn)身蹲下來。“來,我背你。”
“你行嗎?”
“不試試,你怎么知道不行?”我強(qiáng)行背起他,跌跌撞撞地回到他房間。
“從這個角度看你那紅得像蘋果的臉,真的很迷人。”
“你現(xiàn)在才知道?我一直都是這么美的呀!”
可能看到我在獨(dú)自陶醉的樣子,他露出了歡愉的表情。“你臭美的表情還不是普通的可愛,平時我怎么想象不到的呢?。”
“你還不是一樣?我也真的想象不到你瘦得像只猴子,竟然有這么重,累得我快喘不過氣來。”
“口渴嗎?冰箱里有飲料,你自己去拿,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都看到了,所以,請你自便吧!”
“你媽媽呢?只有你一個人在家?”
“怎么?怕我們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就會有損失?你放心,我現(xiàn)在這樣也不能把你怎么樣了,而你呢?彪悍的身型,虎虎拳風(fēng),我哪敢對你有任何感想?”
“你這個人的腦子里怎么總是這些男女事情的?難道我以幫助的心理來對待你就不行嗎?什么是喜歡?什么是愛?我呸!以你流川楓現(xiàn)在的條件,你拿什么來跟我說愛?”
他一聽,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一直看著我,眼神黑得像一個沒有盡頭的黑洞。
而我也默默地看著他。“我們現(xiàn)在還小,感情的事應(yīng)該放在一邊,有什么事,等到我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再說,到時候,和我在一起的那個人是不是你,還成了未知數(shù)!”
他嘆了一口氣,眼神深沉看著我,許久之后才說:“我知道了。”
從那天開始,我與他的關(guān)系似有若無地進(jìn)展著,每次晚自修放學(xué)回家時,他都騎著車跟著我后面,直到我進(jìn)了門,他才掉頭回家;我的書桌的抽屜里不時地總會有一個白色的方形便當(dāng)盒,里面放著一些我喜歡的零食;每到特別的節(jié)日,我都會收到他送的花。雖然我的性格強(qiáng)悍、但我始終是個女孩子,內(nèi)心深處總有著最柔一面,所以他的心意總令我感動。
畢業(yè)后,我與他考進(jìn)了同一所大學(xué),而我對他的態(tài)度卻從來沒變過,但我聽到的卻是他深沉的語氣:“我喜歡你,只要你愿意,那我等!等你說喜歡我的那一天。”
而我沒有給他任何的承諾。
在大學(xué)女子宿舍里,那些女孩總是把流川楓掛在嘴邊,聽了就感到惡心。
“你有沒有見過那個流川楓,他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帥的男孩耶!”
“聽說還有星探想請他去做模特呢,但他拒絕了。”
“他要是不經(jīng)意的看我一眼,我差點就腳軟癱在地上了。”
聽到這里,我?guī)缀跻獜拇采蠌椘饋恚?ldquo;你們太夸張了吧!這輩子沒見過男的嗎?”
“不是沒見過男的,只是這種極品中的極品真的很少見。”
“你看他那不羈的笑容,還有那雙炯亮如星星般的眼睛真的太好看了。”
一聽到她們說他那無賴的樣子變成再世潘安時就莫名的生氣,為什么他就偏偏長著這張臭臉來引女生們評論?聽得我的心非常的不舒服。
“不羈?他分明是個無賴。”
“櫻木,你干嘛這樣來說我們心目中的帥哥,你可以不喜歡他,但你不可以這樣說他。”
一時間,我頓時成了宿舍中被攻擊的對象。
“流川楓,都是你害的!”我低罵著。,
“櫻木,你不是跟流川楓以前是同學(xué)嗎?你知不知道他以前有沒有女朋友的?”
“有呀!”我笑了笑:“我就是了嘛!”
“你?哈!哈!哈……”
聽我這樣一說,全宿舍的女孩都笑到毫無儀態(tài)。
“你那脾氣還有男孩喜歡?我不信。”
“櫻木,瞧你這個樣子,還會有我們校最帥的男孩喜歡你?”
“你別吹牛了。”
她們你一句我一句的令我頭痛又火大。“我的樣子哪點差了?眼睛鼻子都在啊!”
“雖然你長得不差,但與我們的系花相比就差太遠(yuǎn)了。“你知不知道我們的系花昨天還向他表白了呢!”
“那你知不知道他有什么反應(yīng)?”
“聽別人說,有人看見她哭著回宿舍呢!”
“所以我們今天就來問你知不知道流川楓有沒有女朋友,你與他那么久的同學(xué)了,應(yīng)該知道他一點點吧?”
“是呀!我是知道一點點。”
“快說!”
我想了想說:“他呀!什么都好,就是有一點變態(tài)。”
“不是吧?”
“你說謊!”
“你有必要說別人的壞話嗎?”
不說還好,一說,又變成左右不是人了。
“我哪有說謊?他說他喜歡我,就是喜歡被我揍!”
一聽到我的話,她們又在那里翻白眼。
“櫻木你今年一定會當(dāng)選吹牛大王。”
“如果我不是吹牛呢?”
她們相互看了一眼,拍拍胸口說:“我們幾個人請你免費(fèi)吃一個星期的大餐!”
“說話算數(shù)?”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敢不敢賭?”
我又豈會有不敢之理?看看她們那副在竊笑的模樣,心知這賭法肯定有點難度。“那你們想怎樣賭?”
“你馬上打電話給他,讓他現(xiàn)在給你買吃的去;同時,還要他給你一個火辣辣的吻。”
一聽到這,真是便宜了流川楓了,可是一想到一個星期的免費(fèi)大餐,我的心就會狂跳。還有,如果不答應(yīng),她們一定會說我吹牛,我最討厭別人這樣說我,想了一下,痛快地回答:“這有何難?”
于是我立即撥通他的電話。
他的語氣似乎很興奮。“櫻木?有事嗎?’
“沒事,人家想你嘛!”我的話說得非常輕,溫柔到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是不是病了?”他開始急了。“我給你買藥去。”
“你才有病,人家想對你好一點就當(dāng)我有病,我看有病的是你。”我對著電話又是一陣大吼:“我現(xiàn)在肚子餓,餓到睡不著覺。”
一聽到我的大吼,他的語氣又輕松了許多。“你想吃什么?我現(xiàn)在給你買去。”
“人家現(xiàn)在想吃云吞面。”
可能第一次聽到我嬌嗔,他的聲音似乎有著顫抖。“那你等我!”
就這樣,我在全宿舍的哀號著“不可能”的情況下,贏了一個星期的免費(fèi)大餐。
從那天開始,他就名正言順地背著背包站在我們的宿舍樓下等我了。
畢業(yè)后,我們在一起了。
當(dāng)我問他為什么會喜歡我時,他只是笑了笑,說:“我對你是一眼鐘情。”
“什么一眼鐘情?是一見鐘情吧?說都說錯了,你平時是怎樣上課的?是不是在睡覺呀?”
“那天我的左眼都給你打黑了,還冒著金星呢,只有右眼看得見,不是一眼是什么?”
聽了他的話,心就變得心花怒放。“我還記得我們的系花挺喜歡你的,還向你示愛呢,她那么漂亮,你為什么不喜歡她?”
“因為她不是你。”他笑了笑,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你還記得我們相識的那一天嗎?你現(xiàn)在問我為什么喜歡你?我可以告訴你,我喜歡的就是你的勇氣,面對那么多的男孩子你都不怕,如果換了別的女孩,早就嚇跑了。可你就象個女戰(zhàn)士般地站在我的面前,一聲不響地送我一拳,而我就這樣被你那一拳一擊即中,喜歡上你了。”
聽了他的話,我的心已完全浸在蜜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