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在最后才想起,多美麗的你轉(zhuǎn)身離去。天變黑,再也不見你清純的側(cè)臉,晚風(fēng)婆娑,和風(fēng)颯颯,難忘初見你,再忘傾情你。
我們曾風(fēng)雨彷徨、雨撣誓言,
卻怎曉青春不羈、告別將晚。
1、那些沒能陪你走下去的人
(古榕樹下www.enjoybar.com)
每一個青春里都有萬水千山。沒有什么比共同度過青春更有意義。
兄弟Lee和EX從初二談到高中畢業(yè),我們還一起吃各個同學(xué)的升學(xué)宴,其實覺得Lee嫂子挺好的?墒侵潦贾两K我也沒有問過Lee為什么兩人就分了,但我記得他曾經(jīng)說過,他絕不會主動提出,除非她先說。
Lee是真的愛她,她的脾氣再差也包容,只是Lee有一個性格、吵架可以,吵完我是絕對不會主動找你的。我還依稀記得他們有個挺逗的故事。
下晚自習(xí)后他們是要一起坐公交回去的。那天又鬧了小脾氣,互相不理會,不過還是上了同一輛公交。公交人多,早沒了位置,只好站著,結(jié)果因為人太多連扶手都少了。本來公交開得挺好的,突然來了個急剎車。她馬上出于本能拉住Lee的手,Lee也是出于愛她,等公交穩(wěn)穩(wěn)上路才逗趣又忍著嚴(yán)肅地說、你放不放開?結(jié)果她抓得更緊了。公交后來又剎車了一次,這次她穩(wěn)穩(wěn)地?fù)淙隠ee的懷抱。Lee嗤嗤地笑著說、有本事不碰我。她一撅嘴就這樣躺在懷里了。
當(dāng)然,我不在現(xiàn)場,就是聽了一個大概后腦補(bǔ)了一點,增加浪漫主義色彩嘛。
后來,Lee讀了警校,剪了寸頭,不再風(fēng)流瀟灑,可是越來越有了Man的氣質(zhì)。他是不是真的不愛EX了,我不知道,但他們相愛過許多年。
我用他們相愛過許多年這樣的話一筆帶過,而這“許多年”里有怎樣的世界?
他們一起從中學(xué)生到成年人,一起看過銀杏從綠變黃,一起繞著后湖散步。
前些天坐一起喝酒的時候,就談到了這事。Lee說、高中戀愛把所有精力都投進(jìn)去了,大學(xué)再也沒了戀愛的想法了,向往不羈的自由。
真的,我時?傆蟹N錯覺,仿佛他們還在一起,今生今世都無法真正地分手,整個學(xué)生時代都相互牽扯牽絆,這種情義,怎么分呢?
不過,然而,可是,人生充滿這些詞。
但這不代表她就是他愛的人,誰是誰的誰,誰知道答案。
一切付出都會有回報,除了愛情。
世上最讓人難以面對的絕對不是謊言。有時候我們說自己懂了,不是為了逃避謊言,而是真相,比如你會為那個人的離去找各種理由,其實不過是不愛了罷了。要擁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林夕說。
這一年我邊思考,邊往前,遇到了不同的人,照常接觸,照常聊天,慢慢敞開緊閉的心扉。當(dāng)我愛上了別人,我發(fā)現(xiàn)這種感情一點不比青春里的愛情遜色,它一樣珍貴,一樣刻骨銘心。
那個曾陪他成長的人,她真的只是陪他成長了。
后來浮出水面是晨對Lee的感情。我想,我只能將著來歷不明,消逝不清的情感標(biāo)簽為感情了。也許來歷不明可能就是這一段感情的開始,抑或消逝不清可能就是那一段感情的結(jié)果。
我要說一個事實是,Lee是萬惡的射手座。他給自己在lol的ID為StupidLee,我取其三分之一,拿捏了他星座書上的性格。你們就不要拿ID去查戰(zhàn)績了,段位太高,不敢仰視。
當(dāng)初在一個班的時候就覺得,Lee哥的性格特別好,我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Lee生過氣。不過我倒是有那么一次,就那么一次,我頭被他碰了,疼,真的很疼?墒窃偬郏椰F(xiàn)在也忘了到底有多疼了,但是我卻清晰地記得我是怎么生他的氣,給他臉色看。還記得是怎樣在晚自習(xí)回家就收到他的道歉短信了,真的是多么好的一個人。
人好就有好多女生都暗自地愛過他。有活生生的從悄悄表達(dá)過愛意的漸漸變?yōu)樗值艿,寫著這一句我心都酸了,一個完整的故事我真的就只能委婉地縮成這么一句話了。還有到現(xiàn)在都默默地念著他的女生,卻只有那么幾個人才知道。
其實我真的算了插進(jìn)Lee和晨中間的人,當(dāng)然不是所謂的第三者,我想表達(dá)的是,我們弎真的是玩的很好很好,我是看到他們在一起感情變化的見證者。全班有一套班服,只有我們弎不一樣,我們有一件一只帽冠鴻羽的蝸牛T恤。畢業(yè)一年了,我現(xiàn)在還一直壓在箱底,除了些許褶皺,嶄白如新。哦,好像筆名便是用晨給我取得別名,算是尊重她,以及仰望當(dāng)初她的文學(xué)功底吧,也不知她現(xiàn)在還看得到我一字一句的努力麼?
高三的時候我們就坐前后左右座,閑暇時常?此麄冃〈蛐◆[,Lee動嘴,晨動手,就好像一開始便把規(guī)矩定好了。語文考試后便比分?jǐn)?shù),一般Lee會主動問晨考多少,然后我就可以一邊嗑瓜子一邊觀賞了、
考得比較差,才過100分。
我也比較差,就只110多。
哎呀,我看錯了,115分。
嘖嘖,我算錯了,117分。
滾。
他們倆人的感情一直都曖昧不清,以至于畢業(yè)后還瞞著我們一群玩的很好的借了錢,倆人私奔鳳凰玩了幾天,算是畢業(yè)旅行了,以前倆人承諾過得畢業(yè)旅行。雖然去的地方不遠(yuǎn),卻(du)了(bu)卻(hui)了(ba)心頭上的掛念。我們當(dāng)初其實也不是很確定他們到底去哪了,是不是在一起旅行,于是用了拙劣的方法,冒充移動業(yè)務(wù)員試探了一下,得到的是我們這些兄弟對他們倆的認(rèn)可和滿意。
可是真的沒想到兩人回來就再也沒了多的聯(lián)系,我是真的暗自在內(nèi)心直呼可惜。
他們的感情就像季節(jié),繁華過后歸于平淡,既不繁華似錦,也未一路花香四溢。
一顆心,靜守一份安然,淡墨紅塵,默然愛,寂靜喜歡。
有一種人,曾讓你對明天有所期待,最終卻沒有出現(xiàn)在你的明天里。
也有一種人,他們會在往后的歲月中給你更長久的幸福。
雖然TA不曾來過你的青春。也從未陪曾你一起走過風(fēng)雨。
2、曾經(jīng)這樣愛過你
盛夏七月,晚風(fēng)習(xí)習(xí),蟬鳴蛙趣,喜歡在這樣夜里泡一杯花茶,賞一池碧水。
還未二字,我便過上了七十古稀的日子,悠哉的時候,抱著筆記本躺在藤椅上回憶過去的日子。日子很靜,靜的仿佛能聽到花開的聲音,守著淡泊的歲月,即使是坐在窗口邊靜靜地看云,看溫潤的青花依舊靜靜地鐫刻在陶瓷上,看天空有幾只鳥兒快樂地飛過,一種溫暖的情愫油然而生。做一個明媚的人,素心淡淡,淺唱清歡;做個冷暖自知的人,寫無關(guān)風(fēng)月的文字,在心里,無關(guān)的人進(jìn)不來,牽掛的人丟不掉。
笑姐實習(xí)的那年冬天,好冷啊,冷的我都懶得出門,整天躲在被子里偷偷的看《匆匆那年》——2008年。
笑姐在家實習(xí)的時候,不管春夏秋冬,下班都喜歡往我家里跑,因為我的床經(jīng)常暖暖的。后來我就覺醒了、暖床可以,給我講故事。笑姐訕訕地笑我,刮我鼻子說,18禁聽不聽?這感情好啊,我連連點頭,等來的是整個春夏秋冬的故事。
在那個男生都喜歡打籃球耍帥吸引女生的年代,笑姐喜歡的那個男生卻很少打籃球,更多的是就那么安靜的站在球場邊上面,沒有表情。
很多年沒有回母校了,如果這些年,母校沒有任何變化,笑姐站在那個地方,還會想象他站在球場邊的樣子,感覺依舊鮮活。
高三的一整年,笑姐看著自己不好不壞的成績,研究著長沙從好到壞的大學(xué)錄取分?jǐn)?shù)線,想象著他們在一個城市讀書。
然后高考了,畢業(yè)了,報志愿了,哭了。
笑姐考到長沙湖南師范大學(xué)。
報志愿的時候,笑姐明知道自己考不上,還是在第一志愿里填寫了想去的大學(xué)。
他們從初一談到高三,一起踏步6年,看春花秋月。
有一次17歲的笑哥,1米83的大男孩,抱著一只跟笑姐差不多大的熊,站在遠(yuǎn)處,安靜的走向笑姐。
笑姐抱著熊笨笨的上樓,八卦的表姐一臉壞笑,當(dāng)時的笑姐,是幸福的。
那只熊,現(xiàn)在還在笑姐家里的房間,這么多年過去了,沒變位置,不讓丟。
他們一起去琴房,炎熱的午后,坐在同一個琴凳上,笑姐安靜彈琴,笑哥安靜聽,竟不覺得無聊。
后來,他牽著她的手,一起走出學(xué)校。
她吵嚷好困,他給她扣上他的帽子,帽子大的遮住了她的眼。
他說、你邊走邊睡,我給你看路,不會讓你跌倒。
她可知道,那個時候她是完全相信他的。
那天,那條路,他說的那句話,是她后來多少年,都從別人身上找不出的踏實與安心。
他們就牽著手,一直走。現(xiàn)在想想,多希望那條路永遠(yuǎn)沒有盡頭,他可以牽著她走到白頭。
那個夏天,他們牽著手一起散步,一直來回走。
他說,天氣太熱,牽著手好熱,于是伸出小手指,勾著她的小手指,漫無目的的亂走。
后來,那個夏天的好多事情笑姐都不太記得了,印象深刻的,都是和他有關(guān)的。
可是高考完了,兩人就聯(lián)系好少好少了,因為笑哥要出國到加拿大去,兩人都明白已經(jīng)沒有了可能。笑姐真的很傷心很傷心,整天不吃不喝,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她把手機(jī)鈴聲換成了自己編輯的和旋,那段和旋是笑哥借她在政治書里手寫的一段,來自《songsfromasecretgarden》。
我后來聽過很多遍。每次聽都會想,笑姐是怎么度過那些最難過的日子。
這時姨媽再也看不下去了,推門而入,對笑姐說、你怎么不出去玩啊,你去找那個男生一起出去玩!
我當(dāng)時聽了一震,然后問笑姐、感情你媽早就知道你們關(guān)系了?
笑姐喝了一口開水,白眼給我、你姨啥都知道,就是裝的!
我滴個天天。
然后笑姐聽到她媽媽竟然這么支持她,于是趁他還在身邊,就打電話給他邀他出來玩。
結(jié)果,是笑哥生生的拒絕,居然連理由都懶得編,直接的不想出門。
一個女生如此主動的給一個男生打電話邀出來玩而被拒絕,是一件多么難過的事情,就為這事,笑姐元氣大傷了好幾天,音樂也不放了,就干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這時,姨媽又看不下去了,破門而進(jìn),對笑姐說、欸,你怎么還沒有和他出去玩啊。
笑姐說他沒時間。
什么沒時間,再約一次咯。然后就出門上班了。
笑姐一想、既然我媽都這么支持我,我也就再打一次吧。
結(jié)果還是被拒絕。
一個女生如此主動的給一個男生有一次打電話邀出來玩而被拒絕,是一件多么多么難過的事情。
然后接著傷心的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我聽著笑姐這么說,忽然覺得心塞。
兩天后,姨媽再也忍不住了,沖進(jìn)笑姐的房間,動作很大,結(jié)果笑姐只是看了看姨媽然后接著望天花板了。
這時姨媽一陣怒火,從錢包里拿出一疊(一疊,真的是一疊)鈔票來,望笑姐臉上、身上摔,指著笑姐說、給我出去玩,買吃的,買穿的,買你喜歡的,去新東方報個英語班,不花完不準(zhǔn)回來,要是我下班回來還看見你躺在床上,別怪我不客氣了,然后姨媽摔門上班去了。(尼瑪,放開笑姐,有本事拿錢來砸我。。
這么一說,笑姐還真有點害怕,看著這么多錢,于是一張一張的把錢撿起來,換了一身出了門。
太陽好刺眼,錢包這么多錢又不知道怎么花,于是買了一瓶2塊錢礦泉水,坐公交到了新東方學(xué)英語。(那么多毛嗲嗲居然買礦泉水喝,我……)。
下車了到前臺一問,正好今天有一節(jié)四級試聽課,于是那了試聽牌進(jìn)了教室。沒想到那節(jié)課整整改變了笑姐了的一生。
那個老師講課很好,笑姐下課后找到他問東問西,問聯(lián)系方式。老師一看時間,于是說一起吃個晚飯,一邊吃一邊聊吧。
笑姐一聽也很高興。
我一聽到這里就不高興了,要不是笑姐這么漂亮,這老師也不會這么熱情。哼。
回家后,姨媽看見笑姐這么開心,就問錢都花完了?笑姐還沉浸在剛剛與老師融洽交流的氛圍中,于是敷衍的說,花了6塊錢(水+車費)。姨媽一聽氣打一處來、給你錢你都不花,你去新東方了沒有?笑姐這才發(fā)現(xiàn)姨媽臉色不好,于是把下午的事說了。沒想到姨媽居然說、怎么能讓老師請你吃飯呢?去,明天把這一餐給我請回來。笑姐哦了一聲,進(jìn)了房間。
后來第二天笑姐就找到了那個老師,說她媽媽要她把昨天請的飯請回來。沒想到那個老師訕訕的笑、就一餐煲仔飯而已。最后在笑姐的堅持下還是又吃一頓煲仔飯,結(jié)果錢也不多,出于男生的紳士風(fēng)格,還是他出的錢。
簡單介紹一下這個老師,湖南大學(xué)生物系大二學(xué)生,陳。
然后就開始了笑姐的大一生活。陳哥大三,新東方第二年。
兩個人河?xùn)|河西的,你來我往,好上了。
入學(xué)前,笑姐把她和笑哥的合照放進(jìn)了箱底,埋葬了。
那時的她還是短頭發(fā),把陳哥的照片放進(jìn)錢包,傻傻的笑,掩蓋不住幸福。卻又有一絲憂傷。
大學(xué)的一切都是美好的,自由的,無拘無束的。
參加各種社團(tuán),周末各種逛街,晚上下了課就跟室友坐好幾站的公車去家樂福一層吃那家特別好吃的咖喱牛肉飯。
不久之后,家里遭小偷,與笑哥的合影不見了。
她坐在馬路邊嚎啕大哭,室友不知所措,打電話給她所有能聯(lián)系到的朋友和陳哥。
所有人都在安慰哭到崩潰的她,說什么破財免災(zāi)。
只有她,在喝了一罐啤酒后,哭著打國際長途給笑哥,她說他們的合影丟了。
他安慰她說、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再照啊。
那時候,旁邊坐著陳。
大一寒假回到家,笑哥回國,他們約好去看電影。他穿著黑色大衣,模樣依然沒變。
只是,他們多了許多沉默,電影院出來一路走到她家樓下,他們都沒有說過幾句話。
她目送他離開,那是她最后一次見到他。
那一年,2010年。
之后的2年,笑姐和陳哥領(lǐng)了結(jié)婚證,陳哥畢業(yè)離開新東方,笑姐大四將畢業(yè)進(jìn)入新東方。
今年6月份笑哥來北京出差一天,接到他微信的時候,笑姐約了朋友在外面吃飯,錯過了見面的機(jī)會。那天晚上他應(yīng)酬喝了很多酒,話很多,比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還話多,她陪他微信聊了大半宿,他錄了幾段語音給她,聽到他的聲音,正在外面吃飯的她,紅了眼眶。
其實,他們都變了。
那個小男生,永遠(yuǎn)留在了那個有她的年代。
那個小女生,永遠(yuǎn)留在了那個有他的年代。
他們都長大了,但再也回不去了。
曾經(jīng)她以為她懷念的是她的初戀,但是那么多年、那么多段感情過后,她才赫然發(fā)現(xiàn):她所懷念的,是他給她的那份安寧與平和。
一如他的人,在她的記憶中,永遠(yuǎn)安靜、平和。
拈花淺笑,許珍重一個永遠(yuǎn),曾經(jīng)這樣愛過你。
3、最后一次聽說你,是什么時候
九月,淺淺而行,道不盡期期絮語,訴不清癡癡心事;仡^又是暮色四合,黃昏初上。
看過繁華萬千,聆過愛歌無數(shù),莫說歲月長長,休嘆時間匆匆。
想起你的時候,心里總會泛起酸酸甜甜的感覺,卻是這樣的感覺,生生讓人無法自拔。
你習(xí)慣性抽煙。當(dāng)你一個字一個字開始看這一章節(jié)的時候,我猜你會點上一支煙,靜靜抽。
我最開始時投五七式不三不四詩體,你第一個成為我的筆客,給我留下了珍貴的評論。你一如既往地保持著神秘,這讓我對你感到很有興趣。
我們大約相差七歲,我高一,你大四,正為畢業(yè)設(shè)計而忙碌。
你說讀我的隨筆就好似那個青春的你,正青春。
可現(xiàn)實是,畢業(yè)你就結(jié)婚了,天馬行空的瞬間,時間不耐人,你已離開交流圈。
最后一次聽說你、已為人父。
是什么時候?
你習(xí)慣性抽煙。當(dāng)你一個字一個字看完了這一章節(jié)的時候,我猜你的煙也抽完了,謝謝你。